老兵戴輝：從二戰(zhàn)美女聊起，聽蘋果、高通和英特爾之間的那些八卦!!

　　老雅各布個性很強硬，其他創(chuàng)始人陸續(xù)退出。第三個兒子保羅·雅各布Paul Jacob繼承了他的衣缽，人喚小雅各布。世紀之交的時候，我有幸在廣州見過雅各布父子二人。不過今年保羅也下野了，據(jù)說與他不愿意股東會的提議將高通出售給博通(總部在新加坡)有關(guān)。這項交易已經(jīng)被美國政府否決了。

　　CDMA技術(shù)不僅可以用于保密通信，還可以擴大頻譜的利用率，大大提高效率。所以3G的幾個主流標準，無論WCDMA、CDMA2000、抑或是TD-SCDMA都是基于CDMA碼分多址技術(shù)。

　　1997年，當以CDMA為基礎(chǔ)的通信技術(shù)開始大規(guī)模走入大眾生活時，科學界才想起了海蒂。美國電子前沿基金會授予了五十年前這項專利的第一申請人海蒂·拉瑪“電子國境基金-先鋒獎”，科學家尊稱海蒂為“CDMA之母”。那時她已經(jīng)83歲高齡了，據(jù)說正在努力“整容”。

　　后來，海蒂的兒子安東尼·羅德(Anthony Loder)拍攝了一部紀錄片《生為海蒂·拉瑪 Calling Hedy Lamarr》，以紀念她的母親。

　　她的發(fā)明是CDMA技術(shù)的理論基礎(chǔ)，在2G和3G上發(fā)揚光大，WIFI以及4G中的LTE也是由此一脈相承。GPS全球衛(wèi)星定位據(jù)說也與此理論相關(guān)。

　　高通完美地繼承了她的衣缽，并發(fā)揚光大，成為最大的移動通信專利所有人。高通公司安東尼奧(Antonio Franklin)說過：“她有一個非常驚人的專利，人們通常都想不到電影明星有什么頭腦，但她確實有?！?/p>

　　終其一生，她也沒有在這項劃時代的技術(shù)上獲得過任何收益。

　　演藝圈的人，沒有幾個還記得她。通信圈里的人，卻永志不忘。

　　二、蘋果和英特爾之間的故事

　　這是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。

　　創(chuàng)立英特爾(Intel)的諾伊斯是集成電路的發(fā)明人。很多年，Intel一直不溫不火地存在于硅谷。

　　1977年發(fā)布的蘋果II型電腦中，喬布斯也考慮過用Intel的8080，但每一枚芯片“比我一個月的房租還貴”(喬布斯的評價)。喬布斯的技術(shù)合伙人愛茲尼亞克當時還在HP工作，通過朋友可以40美元一顆搞到摩托羅拉的6800。蘋果后來又從MOS科技搞到了與摩托羅拉一樣性能的CPU(1 MHz主頻的 6502微處理器)，只要20美元一顆。幾相權(quán)衡，就用最便宜的!

　　蘋果II型電腦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個人電腦，一共賣了500-600萬臺，有不少進入了中國市場。我去過美亞柏科，創(chuàng)始人滕達在少年時候，家里就給他買了當時風行的蘋果II，他從這里起步學計算機編程。我很羨慕他，當時我家里連蛋糕都舍不得給我買。1988年，我在中學機房里第一次摸到IBM兼容PC，寫下了第一個程序：在屏幕上顯示了一個三角形。

　　不過，由于八十年代IBM倡導的PC兼容機是采用Intel芯片，成了全球行業(yè)標準。隨著IBM兼容機的迅猛發(fā)展，Intel和微軟也跟著爆紅了起來。

　　圖注：和冀運景一起參觀INTEL博物館

　　蘋果PC的江湖地位從此一落千丈，被眾多的IBM PC兼容機拉了下馬。

　　1985年，喬布斯被趕出了他一手創(chuàng)立的蘋果，心情郁悶。 從Intel退休的諾伊斯成了他的人生導師。喬布斯經(jīng)常不打招呼就出現(xiàn)在諾伊斯家門口，還會因為某個想法在午夜打電話給諾伊斯。

　　諾伊斯還邀請喬布斯乘坐他的“海蜂”水上飛機出去散心。有次，水上飛機準備在湖面上降落，但是卻不小心鎖住了飛機輪胎。諾伊斯不得不在跑道上降落時，飛機幾乎翻了過來，兩人幸免于難。

　　1996年，喬布斯走出難關(guān)。蘋果公司收購了他創(chuàng)立的NeXT公司。喬布斯在蘋果總部250名員工的歡呼聲中，回到了蘋果。

　　1998年推出的iMAC采用的是Power Mac G3處理器(PowerPC，采用精簡指令系統(tǒng)RISC)。這個系列的CPU是IBM、Motorola等聯(lián)合為蘋果電腦設計制造的，在圖形圖像處理方面相比同時代的Intel CPU要快，有獨特優(yōu)勢，所以蘋果電腦在人們心中一向是圖形圖像專業(yè)應用的代名詞。

　　極具個性的喬布斯有次對摩托羅拉的高爾文說：摩托羅拉的芯片爛透了!高爾文是摩托羅拉創(chuàng)始人的后裔，當即反駁。喬布斯掛了電話后，開始暗中計劃拋棄摩托羅拉/IBM的PowerPC芯片，擁抱Intel。這個過程并不容易，意味著整個操作系統(tǒng)要重寫。六個月的期限內(nèi)，蘋果最終完成了芯片切換。 2005年，“蘋果和英特爾，終于走到了一起”，蘋果開始使用Intel的處理器(X86)，并在PC上一直沿用至今。

　　對于智能終端的高速發(fā)展，Intel不能不動心，于是做了一款專注于移動設備的凌動CPU(Atom，原子的意思)。2008年上網(wǎng)本(Netbook)有了瞬間的輝煌。我也為之心動，專門去了一趟香港的花園街，在喧嚷無比的電子市場里，買了一臺ACER的上網(wǎng)本，開機用了兩次，就束之高閣了!

　　英特爾的Atom的衰落，是從蘋果iPhone的決策開始的。

　　2007年，蘋果公司在首款iPhone上，獲得了劍橋的ARM公司的構(gòu)架授權(quán)。ARM是基于精簡指令(RISC)，相比Intel的復雜指令(CISC)，更加簡單，功耗也更低。蘋果還收購了一家CPU設計公司P.A.Semi，定制了一款系統(tǒng)芯片——A4，由三星的晶圓廠為其代工制造。不過，現(xiàn)在蘋果“芯”的晶圓代工已經(jīng)使用技術(shù)更加先進的臺積電了，臺積電和三星爭奪蘋果訂單的過程，又是一個精彩的故事。

　　蘋果從此開始了自研AP(應用處理器)A系列之路。蘋果自己做“芯”的時代，從此啟航。

　　這個過程之中，蘋果也曾向英特爾伸出過橄欖枝。喬布斯拿了一個花花綠綠的iPhone的PPT，讓英特爾為其開發(fā)基于ARM架構(gòu)的CPU。當時的英特爾CEO歐德寧認為這個PPT手機難以大量生產(chǎn)，加上芯片設計和生產(chǎn)投入巨大，于是回絕了這個送上門來的生意。結(jié)果iPhone的銷售量有歐德寧預測的至少100倍那么多!

　　情難了，《喬布斯傳》中寫道，在后來iPAD平板電腦的CPU選型上，喬布斯還曾一度支持英特爾，但是管理層以辭職相威脅，最終喬布斯妥協(xié)。

　　但是蘋果的基帶，也就是處理移動通信協(xié)議的芯片，一直都是外購的。

　　圖注：最新的蘋果A12AP芯片，性能相比A11大幅提升，但不包括基帶

　　三、智能手機的應用處理器AP和基帶處理器BP

　　智能手機芯片方案的核心是兩塊：AP和BP。

　　AP即Application Processor(應用處理器)，主要包括CPU(中央處理器)和GPU(圖形處理器)，最近還有什么神經(jīng)網(wǎng)絡，人工智能什么的。目前智能手機所有的CPU都是基于英國劍橋的ARM架構(gòu)(一種精簡指令系統(tǒng))，華為麒麟芯片中的CPU也是獲得了Arm公司的授權(quán)來做的。我們聽到的主頻多少Hz，還有四核八核，都是指的這個。Intel挾PC上橫掃天下的的x86架構(gòu)(復雜指令系統(tǒng)CISC)，推出了專攻移動市場的CPU(凌動Atom)，一度在上網(wǎng)本(Netbook)上風靡一時，但是最終不敵ARM，全軍盡墨。

　　圖注：作者戴輝攝于劍橋Arm總部

　　2017年，孫正義的日本軟銀已經(jīng)耗資310億美元收購了Arm公司，并將其私有化。

　　BP即Baseband Processor (基帶處理器)，負責處理各種通信協(xié)議，如GSM、3/4/5G等。通俗來說，基帶就是對2G/3G/4G/5G的各種通信協(xié)議的處理，實現(xiàn)了手機和基站之間的連接。當然，基帶要配合SIM卡來使用。沒有通信能力的手機，就是一個MP4。隨著通信技術(shù)的演進和復雜程度的提升，設計基帶處理器越來越難?；鶐幚砟芰Φ母叩?，直接決定著手機信號處理能力的強弱，上網(wǎng)速度就會體現(xiàn)出好壞，音質(zhì)也會有好壞。

　　基帶芯片是制高點，甚至決定著生死。3G到4G的轉(zhuǎn)換過程當中，TI、Broadcom、Marvell等芯片廠商因缺乏競爭力的基帶芯片被手機市場所淘汰，而高通卻憑借基帶芯片坐上移動芯片市場的龍頭寶座。

　　目前手機基帶芯片市場的主要是高通、英特爾、三星、華為、聯(lián)發(fā)科、展訊等。其中，高通在這一領(lǐng)域保持領(lǐng)先，特別是在3G時代，高通憑借其在3G領(lǐng)域強大的專利組合稱霸天下。在4G和即將到來的5G時代，高通雖然不再是一家獨大，但依然是非常強勢。

　　下面是按金額計算的市場份額。但如果按數(shù)量計，展訊(紫光展銳)認為其基帶發(fā)貨量僅次于高通和聯(lián)發(fā)科。

　　四、高通是如何“收稅”的，蘋果為什么要反抗?

　　從2G的CDMA時代開始，高通一直奉行全流程的收費。基站要收，手機也要收，而且收費方式一直備受爭議，但就是“癡心不改”。

　　高通的專利只和BP(基帶處理)有關(guān)，但高通要求按整機價格的一定比例收費。也就是說，如果你在手機上裝一個高端攝像頭，最終手機的銷售價格提高了，交給高通的錢也得更多，而攝像頭技術(shù)與高通并無任何關(guān)系。

　　2G時代，歐洲主導的GSM和高通主導的CDMA進行了一場世紀大PK。但因為上述收費方式，CDMA手機產(chǎn)業(yè)鏈一直發(fā)展得不好。 而GSM因大部分專利過期，手機越來越便宜，種類也很豐富。

　　2006年，聯(lián)發(fā)科的GSM Turnkey solution方案推出，硬件和軟件都給你一攬子解決方案。山寨的GSM功能機(常規(guī)的按鍵手機)產(chǎn)業(yè)迅速崛起，三個人就可以做出一個手機，深圳的別名“寨都”因此得名。這成了“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棵稻草”，在2G領(lǐng)域，歐洲的GSM陣營完勝美國的CDMA陣營。

　　但是高通卻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。2G演進到3G，3G三個主流標準WCDMA、CDMA2000、TDS-SCDMA(中國推動)都是基于CDMA的基礎(chǔ)技術(shù)，都要交“高通稅”!

　　世紀之交的時候，歐洲一些運營商高價拍得了3G牌照，但卻成了“Girl, Gun, Gamble”的代名詞，被調(diào)侃為使用3G會“走路撞墻，開車撞樹“，沒有找到“killer application殺手锏業(yè)務”。直到2007年蘋果定義了智能手機和應用市場，3G才終于找到了盈利模式。移動用戶開始爆炸式增長，幾乎人手一部智能手機，單價也越來越高。 高通“收稅”收到手軟!智能手機的華為、小米、VIVO和OPPO，都要向高通繳納“royalty”。

　　高通的收入除了上面所說的技術(shù)許可(QTL)以外，還有半導體芯片(QCT)業(yè)務。許可業(yè)務的收入占比是30%，但占利潤的70%。

　　高通的手機芯片很強，獨特能力就是在基帶處理上。原因也很好理解，因為高通始終大量投入對無線技術(shù)的研究，有很多前沿的研究成果，會率先使用在自己的芯片上，獲得超前的技術(shù)優(yōu)勢。

　　圖注：高通驍龍4G芯片845 SoC， 左上的modem就是基帶

　　高通的芯片在中國大量銷售，華為也一直在用。據(jù)了解，高通并不是希望靠芯片賺多少錢，而是用來封鎖新的對手進入這個領(lǐng)域。手機界里傳說，高通的買基帶(BP)送CPU(就是AP)的營銷策略，成為了行業(yè)霸主。

　　近年，高通和大唐成立了合資公司開發(fā)低端芯片，這讓紫光趙偉國一度很緊張。

　　高通最大的客戶和市場在中國。2015年，因為達到了“”支配“地位而造成“壟斷”，被罰了60.88億人民幣。之前，高通在歐盟、韓國等地均被罰。

　　高通的地位并沒有因此而被動搖。有人說，PC時代的霸主是英特爾，那么，智能手機時代的霸主，就是高通。

　　四流企業(yè)賣力氣(代工)，三流企業(yè)賣產(chǎn)品(整機)，二流企業(yè)賣技術(shù)(芯片和IP)，一流企業(yè)賣專利(收授權(quán)費)。高通同時干了一流與二流的活兒!

　　蘋果的手機賣得最貴，交授權(quán)費也最多。宇宙第一的蘋果對高通按整機價格收費的方式積怨已久。庫克多次表示，智能手機的功能越來越豐富，通信僅僅是其中之一，高通的技術(shù)專利只和基帶處理器有關(guān)，專利費應該根據(jù)基帶處理器的供貨價格，而不是按智能手機的整機售價來收。于是在2017年，忍無可忍的蘋果發(fā)起了對高通的訴訟!

　　蘋果手機中一直使用的是自己設計的基于ARM的應用處理器(AP)，但所用的基帶芯片(BP)從來都是外購的。

　　英特爾有自己的基帶，不過在2006年賣給了Marvell，完美錯過了為蘋果的iPhone供貨。為了彌補失誤，2010年耗資14億美元收購了德國芯片巨頭英飛凌無線解決方案部，因為蘋果iPhone早期用的就是英飛凌(infineon)的基帶 。但2012年開始，蘋果還是選擇了性能更具有優(yōu)勢的高通基帶處理器。

　　從Verizon版iPhone 4后，iPhone產(chǎn)品線的基帶從Intel(源自英飛凌)悉數(shù)換成了高通，如果4(使用高通的MDM6610)、果5(使用高通的MDM9615)和果6(使用高通的MDM9625)。

　　蘋果突飛猛進。高通不僅收專利授權(quán)費，還從賣給蘋果的基帶芯片中，賺得滿面油光。

　　然而，隨著蘋果的日益壯大，對高通的不滿也越來越大了，于是有了新動作。

　　2016年發(fā)布的蘋果iPhone7中，一部分手機使用高通的基帶X12，網(wǎng)速可以達到600Mbps，另外一部分使用了來自Intel的基帶XMM 3360，網(wǎng)速最高只有450Mbp。為了平衡兩者的關(guān)系，蘋果對它們進行了性能限制，以至于兩者能夠在性能上保持一致。

　　2017年蘋果8一樣地采用了兩種基帶，英特爾基帶XMM 7480和高通的MDM9655基帶(支持X16 LTE，性能也有差異，蘋果也采用了同樣的平衡策略。

　　2018年，蘋果新發(fā)布的iPhone XS和iPhone XS Max有了戲劇性的變化，毅然全部棄用高通的基帶單元，轉(zhuǎn)而全部采用英特爾的基帶。

　　圖注：iPhone XS Max所使用的英特爾9955基帶芯片

　　這確實不失為是一個釜底抽薪的好辦法，通過大大降低高通的芯片收入來逼迫高通在專利授權(quán)費用上讓步。

　　遺憾的是，從iPhone 7開始，Intel的基帶單元相比高通始終有些弱。據(jù)說蘋果新手機的信號處理能力不夠強，上網(wǎng)慢，音質(zhì)差。果粉們已有怨言。(也有說法認為天線設計也是導致問題的原因之一。)

　　蘋果此舉確實可以讓高通的芯片營業(yè)額下降不少，高通老大哪里忍得下這口氣。 2018年9月，高通正式向美國加州高等法院提起指控，控訴蘋果竊取其芯片機密，用來幫助英特爾提高芯片性能。高通認為，蘋果的最終目標是將英特爾產(chǎn)品水準提高至高通水準，這樣蘋果就有兩家供應商可選，從兩家公司的廝殺中，獲“漁人之利”。兩家公司之間，各持一詞，熱鬧非凡。

　　不過，訴訟歸訴訟，高通還真的很舍不得丟掉蘋果，首席執(zhí)行官莫侖科(Steve Mollenkopf )在接受彭博社節(jié)目主持人采訪時自信的表示，他認為不久的將來，蘋果還會回歸高通的懷抱!

　　五、手機中國“芯”

　　早在2006年，蔡明介領(lǐng)導的臺灣的聯(lián)發(fā)科做出了包括基帶在內(nèi)的GSM手機一攬子交付方案，并被稱為“山寨機之父”。從此往后，聯(lián)發(fā)科一直是主流的手機芯片公司之一。

　　展訊(現(xiàn)紫光展銳)緊隨氣候，也做出了GSM TK方案。2009年中國發(fā)放了3G牌照，中國移動使用了TD-SCDMA技術(shù)。因為凱明在黎明前破產(chǎn)，展訊作為當時唯一的GSM/TD-SCDMA手機芯片供應商，賺了個盆滿缽滿。展訊也從此成為了主流的手機芯片供應商之一。紫光展銳是全球第十大芯片設計廠商(海思是第七大)。

　　2014年，小米松果成立。雷軍說：做芯片是九死一生，我們抱著十億資金投入，十年研發(fā)周期的心態(tài)去做。2017年澎拜S1問世，最有意思的是，S1的基帶部分可以升級。小米合伙人林斌是我研究生就讀的中山大學電子系的學長。

　　中興、上海聯(lián)芯(大唐旗下公司，并與高通合資)、上海翱捷(ASR，源自Marvell)也有基帶芯片，未來發(fā)展如何，拭目以待。

　　現(xiàn)在，中國芯的代表——華為——粉墨登場!

　　前段時間，“5G”標準投票事項一度刷屏。

　　中國在1G和2G領(lǐng)域毫無專利。3G時代，以舉國之力力推TD-SCDMA標準獲得成功，并在移動通信標準領(lǐng)域登堂入室。這就是中國移動備受老百姓指責的G3業(yè)務了。大家所不知道的是，中國移動為此付出了多少艱辛才最終商用成功!

　　近年，華為力推的極化碼(polar code)，在控制信道編碼上寫入了5G標準，開始了進入主流技術(shù)標準制定者的新時代。

　　從1996年研發(fā)GSM基站開始，經(jīng)歷了二十余年的努力，華為和高通終于可以在一起喝杯咖啡了。

　　這是中國通信史上取得的創(chuàng)世紀的突破，中國的運營商和全體用戶都為之不懈付出過，還記得中國移動的”G3“嗎?

　　2009年，華為自研出了GSM基帶，用在華強北采用K3V1 AP的GSM智能TK手機方案之中。不幸的是，GSM智能TK手機方案很快夭折了。

　　圖注：出來就夭折的“海思芯”山寨手機HX1168

　　華為和中興在歐洲銷售了大量的3G數(shù)據(jù)卡，但是只有高通一個芯片供應商。

　　飽受被掣肘的蹂躪后，華為啟動了純3G基帶芯片的開發(fā)——巴龍，并于2010年推出。到了今天，在很多測試之中，華為的基帶能力和高通的基帶能力已經(jīng)在不相伯仲之間。

　　華為的麒麟手機芯片，把基于ARM架構(gòu)的AP(應用處理器)和自研的巴龍基帶合一為一，做到了同一顆芯片里。巴龍構(gòu)筑了華為麒麟SoC手機芯片的核心競爭力。

　　7nm、GPU Turbo、AI人工智能、神經(jīng)網(wǎng)絡等新特性蜂擁而來，麒麟手機芯片因而成了華為高端手機的核心競爭力。當然不對外銷售，只自己用了，肥水不流外人田!